“王爷,若武定侯所言是真,那。。。”
“可信!”
朱棣忽然回过神来,神色间多了几分笃定:
“若武定侯并无此意,早先在白沟河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牵制住孤,等人合围,没必要在今日多此一举!”
“可是,他这么做总有个原因吧?”有关系皱眉不解:
“他毕竟是。。。”
“是郭镇。”
朱棣的眼中愈发笃定:“孤早闻言,郭镇之死源于朱允炆,郭英必深恨之。”
姚广孝表示不太能理解:“即便郭镇是武定侯老来得子,可他又不止这一个儿子,犯的着冒此大险?”
“不然。”
朱棣摇头:“郭镇之于武定侯,倒是颇像我大哥之于父皇,老来丧子之痛,他朱允炆又岂会了解?”
“再有,郭英怕是早就看出来了,这建文朝廷早已败絮其中,败亡不过指日之间,又何必为其效命?”
姚广孝低头沉思,许久后摇了摇头:“贫僧始终不敢相信他。”
“不打紧。”
朱棣冷笑:“算算时日,谨弟那边也差不多该得手了,孤也不想和他陈性善继续耗下去了。”
“您的意思是?”
朱棣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带着阴狠:“昨日我已命人给谨弟送信,十日之后,按计行事!”
“大师,既然你信不过武定侯,就烦请你亲带一支伏兵藏于此处,牵制他。”
“剩下的,都交给我。”
“好,贫僧这就去。”
北门外的战场上,尚不知即将到来的变化,陈性善依旧奋战在前线,指挥手下大军攻城。
这些日子,虽然紫荆关极难攻克,但他损失也不算重。
自古攻城最伤士卒,最艰难的时候战损比高达一比十,甚至一比几十。
但围攻紫荆关半个多月,他手下损伤也不过才区区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