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尔等不让路,我便堂堂正正打过山门。”沈翊的语气很淡,却有一种不容置疑。
旋即他又笑着道:
“勿谓言之不预。”
最后一个字落罢。
身形便开始迈步,拾阶而上。
喇嘛顿时大怒。
指着沈翊怒喝道:
“此处乃是西陵,非是你大夏!”
“佛兵佛将!将此狂徒拿下!”
住持眸光凝重,紧紧盯着沈翊,他总觉这青年敢单枪匹马闯山,便必有倚仗。
正好先让佛兵先试探其虚实。
思虑之间。
一众手持梢棍的佛兵已然暴喝一声,前后相继,从台阶上纵身扑下。
其势凶猛,宛如下山猛虎。
包裹熟铜的梢棍各个疾舞如轮,一刹那间,棍影铺天盖地,如暴风骤雨般朝沈翊席卷而来。
沈翊仰头而立。
负手不动。
一股凝如山岳不动的雄浑伟意,却是冉冉而起,真气凝炼成罡,流转全身。
一瞬间,在一众武僧的眼中。
沈翊好像消失了。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乃是一座巍峨高耸的青山大岳。
人力,又怎可与山相抗?
重重叠叠的棍影重重砸在青山之上,只听得一阵轰然闷响。
青山成罡,逆势回卷。
众武僧手中的梢棍轰然炸成齑粉,有沛然大力如浪潮呼啸涌来。
各个人在半空便被震飞出去,重重跌在台阶上,或是两侧的丛林中。
顿时,人影散落。
哀嚎不断。
而沈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