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一般的粗壮,得有几十丈高,叶片硕大,有蔓藤垂落,许是常年得宝地滋养,生灵气澎湃,而且,还独有一种可怕的气场。
树妖?
这是赵云和烟雨的第一念头。
生长的这般粗壮高大,又是在神明府邸,怕是修出了灵智。
“前辈?”赵云试探性呼唤了一声。
烟雨则袖中掐诀,时刻准备应对突发变故。
“滚蛋。”树妖脾气貌似不咋好,竟张口便骂。
赵云自是不干,一缕仙光成皮鞭,狠狠抽了树妖一下。
“来。。。重来。”树妖语气平缓一分。
“前辈?”赵公子也上道,真就重新喊了一声。
“这谁家的小辈。。。好生俊朗。”树妖正儿八经道。
烟雨听了,嘴角不由一扯。
这树妖真有趣,怂都怂的不卑不亢。
“你。。。土生土长的?”赵云问道。
“不怎么土。”树妖一话语重心长。
“什么叫。。。不怎么土?”
“老夫。。。是误入至尊城。”
树妖枝干舞动,拍打了一下身上尘土。
听之,赵云和烟雨皆挑眉,都脑洞大开,该是某年某月某日,有个人才进来探宝,葬在了此地,乃至与草木相融,养出了一丝灵,这才有了今日的树妖,所谓不怎么土,就是这么个意思。
“敢问前辈名讳。”烟雨颇懂礼数。
“战天行。”树妖依旧说的一本正经。
“太古神朝的战天行?”烟雨下意识问道。
“是我。”树妖说着,又舞动枝干拍打尘土。
烟雨沉默了,眸光明暗不定。
她在甄别,甄别树妖的话是真真假。
许是知她心思,树妖在拍打尘土时,还演出了一副古老异象,那该是血脉本命异象,因为有血脉之力徜徉其中,只不过微弱不堪,或者说,是树妖太微弱,乃至血脉流失,才有这等景象。
“啥个血脉。”赵云满目新奇,认不出血统。
“真是战天行。”烟雨一声轻喃,基本确定此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