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保卢斯就是这样的。你越是套近乎,他越是高傲。
你装作完全不理睬他,他又贴上来。
一个字形容,就是贱。
果然,眼看张庸不说话,保卢斯又开口了,“上次那个药,还有吗?”
“你们又有人快要死了?”张庸直言不讳。
“没有。备用。”
“我也没剩多少了。等你们需要的时候再说吧。”
张庸实话实说。
他的确是没有剩多少。好像就五盒了。
系统生产的药品,数量是完全随机的。有时候多一点,有时候少一点。
五盒,能救几个人的性命。但是不能救更多。
“我们可以合作的。”
“怎么合作?”
“我们愿意将一部分在远东的产业,全部转移到你的名下……”
“嗯?”
张庸立刻提高警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前后变化如此之大,多半是有阴谋。
之前,这些德国人几乎是一毛不拔的。现在怎么忽然间慷慨了?他们给自己五分的好处,肯定是想要有十分的收获。
“我的朋友,见不得光……”保卢斯斟酌着说道。
“你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张庸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询问究竟。
“他本来是阿道夫的亲密战友,后来,阿道夫为了获得更高权力,背叛了自己的亲密战友,并且大开杀戒……”
“伱就说他叫什么名字吧?”
“他以前的名字已经不能用了。从现在开始,他叫鲁道夫。”
“鲁道夫?”
“是的。鲁道夫先生。”
“所以,鲁道夫先生是阿道夫先生的敌人?”
“是的。”
“那真是有趣极了。”
张庸点点头。
一个叫阿道夫,一个叫鲁道夫,天生打擂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