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故意挑衅?
不管是哪种,都足以让苏师兄生气骂人了!
但天可怜见,崔岘真的是礼貌发问的。
张廷豫脸色都白了,哆嗦着准备上前替贾邵求情。
但,迟了!
苏师兄脸色瞬间很是难堪,冷冷看向贾邵:“你莫不是以为,我昨夜随口夸了你一句,你便能蹬鼻子上脸?”
“你穿着儒衫,却连我的大名都没听过?可笑!狂妄!无知!”
“就算是崔岘来了,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崔岘:“……”
哥们,你脑袋好像有点问题啊。
但崔岘又不是泥捏的,三番五次被此人强行拉仇恨,也有些恼了。
因此。
在众人震撼呆滞的注视下,便见那贾邵看向苏师兄,冷冷道:“我确实没听过你的名字,想来崔岘也是。”
“昨日在鲁山驿站上车,我听人说,你自称‘关雎’那道问题的答案,出自崔岘的《武王缵太王、王季、文王之绪》,实在可笑!”
嘶。
四周围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本来还打算替贾邵求情的张廷豫,哆嗦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疯了,真的疯了!
苏师兄确实狂妄又嘴毒,但为何无人敢忤逆他?
盖因他确实有真才实学啊!
果然,听到贾邵的话,苏师兄一扬眉,嗤笑道:“《毛诗序》有言:《关雎》为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
“以雎鸠喻夫妇有别,《礼记·昏义》曰:后治阴德。”
“再引《尚书·尧典》亲九族,证王化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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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此问题,可以用崔岘的《武王缵太王、王季、文王之绪》来解答,可有错?”
“而我这答案,难道不比你先前单单引用《礼记·昏义》来的更妙?”
“你若不服,大可以再给出更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