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安质问她,“为什么不救我!”
周云谷拧着眉批评道,“既然答应了接手周氏,为什么不尽心!”
就连一直站在她这边的宋祈年,此时也站到了她的对面。
“你要嫁给乔冠华?那我呢?”
“不,不是这样的。”周宁第一次感觉如此地惊慌,如此的无力。
她想要解释,然而嘴里只能说出这五个字。
“不是这样的。”
“周宁?周宁!”
周宁猛地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宋祈年。
宋祈年神情忧虑,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做噩梦了?”宋祈年问道。
周宁好似还没缓过神儿来,瞪着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宋祈年不放。
许久后,周宁嘶哑的嗓子开口,“我没有。”
宋祈年一怔,“什么没有。”
“我没有要嫁给乔冠华。”周宁认真地说道。
听到周宁如此说,宋祈年有些哭笑不得,结合刚刚听到的梦呓,宋祈年歪着头好笑地猜测着。
“怎么?梦里我指责你了吗?指责你选择嫁给了乔冠华?”
周宁眨了眨眼,仿佛才清醒过来一样。
看着宋祈年含笑的表情,周宁轻轻点了点头。
何止是指责啊,梦里的表情仿佛要将她砍碎才解气一样。
宋祈年见状,嗤了一声,“出息。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你自己?”
周宁不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