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诶。他还说下次有机会的话再一起玩。”
邢钧:……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公司突然有点事。”邢钧淡淡道,“我后天早上坐飞机过来。”
他挂掉电话,继续盯着那个头像看。而后,他又一张张翻到邢薇西雅图之行的合照。
一张合照里,那个叫时雪青的青年穿得单薄,他对着镜头,笑得又淡又疏离,好像很云淡风轻一样。
腰好细。
邢钧就在这时看见他脚上带logo的运动鞋。他去官网搜索,发现这个牌子没出过这个色。
假货。意料之中。
他又看了一眼照片。
腰好细。
……
他妹妹应该会给合照集体P图吧?
邢钧躺在床上,却迟迟不能入睡。狠辣地争了五年家产,把后妈亲爹扫地出门、好不容易夺回自己和妹妹的生活空间的他,又一次进入了疑心病高发的战斗状态。
时雪青是吗。
想捞我妹妹,等着吧。
……
时雪青不知道为什么,在发完照片后,他的右眼皮就一直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眼皮跳得让他害怕,出门买东西时都很小心,生怕把银行卡给丢了。
银行卡没丢。钱倒是少了大几十刀。
去邢薇那里过端午派对总不能什么都不带吧?那多失礼。
秉承花大钱在小东西上的原则,时雪青买了个香薰蜡烛。他又自己做手工,给香薰蜡烛改了改,发挥特长,在上面又刻了一些曲谱。
《致爱丽丝》。
绿茶捞子的钓是深入骨髓的,随时都能钓一下。
只是刻完字又有点怅惘。他想起下午在Burberry窗口看见的那条印花披肩,真是越看越好看啊。
他生来就喜欢亮闪闪的奢侈品,从收集杯子到
(buduxs)?()收集各种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