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生公司虽然说自己将会举行新器械研发的发布会,但肯定不是成品,最多只是有效的半成品,想要搬出来占舆论先机。
让有器官移植需求的资本快速介入,推动他们的研究进度。
“奇哥,事有轻重缓急,但事情的轻重缓急,也因人而异,从我的角度出发,何谓轻重缓急,我刚刚已经解释得非常清晰。”
“袁威宏是我的恩师,当着您的面,我可以毫不保留的说,他是对我最好的老师,我的另外一位恩师,如果非要论一个重要程度的话,我会优选袁老师!”
“这种话其实不该出自我口的。”方子业回道。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方子业永远记得当年自己几乎一无所有时,袁威宏的一篇八分的论著类型文章,带给自己的底气。
吴轩奇知趣地离开,只是搓着自己的头发,显然是满脑壳的包。
方子业知道吴轩奇现在所处的窘境,可每个成年人,都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凌晨两点五十七,方子业即便没有喝咖啡,困意却也被磨掉了几分。
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给程晓平教授打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不出意外地被接通了。
程晓平笑着问道:“方教授,你是同意与我们合作了吗?这让我感到非常惊喜。”
程晓平的神情略疲惫,毕竟作为华国的院士,作为华国科研的前沿代表,如果说整个华国,在科研界与全世界的科研领域‘搏杀’压力最大的一批人,就是他们了。
不要只看到院士位次的风光,他们的身上也有压力,有抱负,有远景,但要实现这一切,就必须下场搏杀。
科研是自由的,自由到你找不到对手,却满是对手。
方子业十分冷静地回道:“程教授,对不起啊,我其实是打电话给您致歉的,我现在的规划和行程安排还是很满。”
“所以实在是抽不出空来跟您一起学习和探讨器械改良的相关事宜。”
“毕竟我的见识浅薄,家底也不丰厚,所以现在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
程晓平闻言一愣,而后开始细问:“方教授,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大抵有哪些行程和规划?说给我听听,如果方向合适,问题不是很棘手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
现在他要的是方子业这种有经验,有学识的人参与进来,如果方子业自己的任务不是很困难,他可以出人出力帮方子业去做。
方子业的时间和其他人的时间贵重程度就是有差距!
“还挺多的,程教授,就不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
“微型循环仪的改良,最重要的是血管外科的基础理论,程教授您可以找血管外科相关的专家合作探讨。”
“我就不多打扰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程教授您早点休息。”
程晓平的声音很清脆:“你说我现在怎么睡得着嘛?”
“体外循环仪的源发地就不是我们华国,他们掌握的核心技术比我们团队要多得多。”
方子业回道:“程教授,慢慢做,总会看到希望的,也总会找到合适自己的路。”
“我们骨科的赛道相对很窄,我之前不就是阴差阳错地闯出来了一条路嘛。”
其实,在循环仪改良的方向,很早就有人在进行研究了,在顶级杂志上也有不少的文章发表过,方子业进行课题时,就借鉴了一些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