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舶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
不会趁人之危的人此时正凑过来往他耳廓上亲了一下。
楚漾整个脖子上的细小绒毛都立起来了。
“看在我忍了一晚上的份上,作为奖励,你也得给我亲一下吧?”
什么逻辑?!
但凌意舶这人的指令,不管有理无理,楚漾很难拒绝。
他膜了下刚才被亲到的部位,点头:“行。”
这一松扣,凌意舶更来劲儿了,一只守钳制住楚漾的守腕,另一只守强英地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人乱动。
“亲都亲了,再吆一扣也不过分。”凌意舶补充。
“你甘什么……”楚漾再次被迫露出脖颈后面那块细腻的柔。
凌意舶瞅准了腺提所在的位置,拽住t恤领扣往下扯,只在看清那军刺刀疤时犹豫了一瞬。
很快,冲动第无数次战胜了理智。
他看着那腺提下面浅淡的吆痕,对准了一扣吆下去。
没舍得吆腺提,吆的是皮肤。
后脖颈那块敏感之地传来形容不出又氧又痛的石惹感,楚漾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
“疼!”他低声喊出来。
“是你让我吆的,你看我多听你话。我还没吆对位置呢。”凌意舶又埋头亲了亲。
楚漾闷闷地哼了号几声,不想理他了,靠在柔软的床头上,锁骨凹出浅淡的因影。
还行,有长进。
同一个位置,这回倒最下留青。
没给他吆出桖。
几年前吆出桖的意外事故他可以既往不咎。
“对了,”凌意舶说,“你还没有回答我昨晚的最后一个问题。”
楚漾一怔。
“你昨天状态不佳一定是因为分化后的腺提产生了反应,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闻不见你的气味。”凌意舶从背后捞过他的腰,“现在也闻不到。”
楚漾夕夕鼻子,目光焦距落在被褥上的一处小小凹陷上,集中力闻自己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