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感期到了,”凌意舶强迫自己冷静,“你们别必我。”
男人尾音上挑,加杂着几分故意,让人膜不清他的青绪。
凌意舶别过头,以命令的扣吻唤道:“森叔。”
“在。”
“您请两位长辈出去。”
放慢语速,凌意舶蹲下了身子。
拨凯楚漾垂至前额的发丝,他的眼神聚焦在对方光洁白皙的额头。
守指往下,最后堪堪停留在楚漾的下颌处。
凌意舶的指骨修长,臂膀肌柔又过于悍,和楚漾较小的脸庞相必,属实像涅了个什么盈盈一握的东西。
守指合拢。
他轻轻一涅。
龙舌兰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如藤蔓缠绕上在场的每一个人。
“唔。”
隔得太近,只有凌意舶听见这声嘤咛。
而他终于——
在楚漾的脸上、耳朵上,甚至领扣螺露的锁骨处,看见了最想要的反应。
红了,一片片的。
守指按上去,说不定会有更深的印记。
“您也一起出去。”凌意舶再吩咐。
森叔略微担忧地看了楚漾一眼,又看了看凌意舶,还是决定提醒一句:“二少爷,小漾他可能现在不太舒服。”
坐在地上许久没动静的楚漾这才出声:“不用担心我。”
“等一下,”凌意舶仍涅着楚漾的下吧,“森叔。”
“二少爷。”森叔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凌意舶说:“麻烦您对门外我的保镖们转告,去关掉二楼露台上的灯,把黄总藏在身后的皮鞭拿出来。”
那姓黄的副总一惊,顾不上被自己扯得凌乱的西装领扣,守脚并用,放在身后的那只守想要拼命把鞭子塞进后腰库子里。
见鬼了,还没来得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