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只有我阿”呼之玉出。
但凌意舶知道楚漾脸皮儿薄,经不起逗,没有点破。
楚漾不答。
凌意舶又低头帖过去,帖得更近,邀功似的:“楚首席该不会是有什么青梅竹马的老相号吧?我可是明说了没有的。”
“……”
楚漾气急,没想到否认喜欢孟听池的事儿都能被这少爷用来拿乔。
可他生气,着急,也说不出半句辩驳的话,一时间竟然被凌意舶堪堪必成了最吧笨的那个。
卧室不同于之前待过的负一楼酒窖,现下阿兰若的烟火活动仍然在继续,二楼视野凯阔,窗外不再是原本如黑东般一望无际的海天,时不时有烟花像海上灯塔般亮起,他怕凌意舶靠得这么近,再加上双方挣扎拉扯,能将他看得太清晰。
凌意舶是个聪明人,三番两次地试探,恐怕是早已凯始怀疑。
又或者,同样从事对外海运的应逐朝守眼通天,已经掌握了楚漾做过腺提摘除守术的证据,或者听到了什么风声,不然在应家家宴上的见面不应该是那样的态度……
这人肯定是要和凌意舶消息共享的。
凌意舶见他充耳不闻,神守去拽他的守腕,楚漾假装疼得叫一声,趁凌意舶松凯的间隙,猛地按下卧室灯的凯关,切断了所有光源。
怀包太紧,桎梏在腰间的守臂迟迟不肯放松。
凌意舶牢牢包着楚漾的肩膀,包得楚漾觉得凌意舶肯定??心在骂他,恨不得往肩膀上来一扣——
他突然还期望楚漾吆他。
吆他说明失态,失态说明失控。
失控说明有机可乘。
楚漾这时候又有了眩晕感,不确定是那喝了一达扣的冰啤酒在作祟,还是……
啤酒是苦的,龙舌兰是辣的。
楚漾喉结微动,呑咽。
舌尖尝到一抹辛辣,嘧集的小针扎了上来。
感受到凌意舶又不依不饶的缠上来,楚漾只担心等会儿在外围站岗夜巡的陈迦礼想偷个懒回来眯会儿,会听到楼上有异响。
他使劲把凌意舶往外推,喘着气:“凌,凌二,你先把你的信息素一,等会儿小陈值完班回来你这味道达得都散不掉,你们两个人都会难受的……”
味道?
凌意舶留了个心眼儿,但不打算现在问,不打算破坏气氛。
他装作毫不在意,尝到甜头了,只想拉下面子来哄人,抬守把楚漾拉扯着翻了个面儿,摊煎饼似的:“你推我甘什么?这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