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沉吟着说:“据说这梁山上有一好汉,名为皇甫端,绰号“紫髯伯”,听说此人医道高明,诊治马病,可谓是手到病除,这么看梁山战马强壮,此人定是居功至伟。”
魏忠贤回道:“回禀侯爷,此人已被我剿异军擒获,如今关押大牢等待发落。”
林跃来了兴趣,他追问道:“除了他之外,还有谁?”
他这两日都还真没有理会这些事情,毕竟杨再兴、宇文成都他们虽是带队搜山,但却因“刘唐”的原因,都没有尽全力,都是得过且过的状态,所以林跃也没有多问。
魏忠贤回道:“除却皇甫端外,只有“玉幡竿”孟康,奴婢请殿下、侯爷将晁盖与阮氏兄弟调回,仔细鉴别那些俘虏,奴婢以为,那些俘虏中可能还藏有梁山好汉。”
“不必了。”林跃摆手拒绝,就算魏忠贤说得对,但一些天罡武将恐怕仍隐匿在梁山某处山旮瘩中,毕竟他们的样貌、气质都太过明显,不太可能在俘虏之中潜藏这么长的时间。
而能够隐藏在俘虏中的梁山好汉,恐怕也大多为一些排名靠后、名声不显的地煞好汉,他们如今大多只有中、低阶的实力,属实是鸡肋中的鸡肋。
而晁盖与阮氏兄弟如今正在劝降呼延灼、关胜、朱仝等人,单单为了几个地煞武将,属实是有些得不偿失。
而将闾也是说:“既然武威侯说了,那便就这样吧。”
他顿了顿,笑着对魏忠贤说:
“没想到此番搜缴倒是如此惊人,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你办的不错。”
“回禀殿下,此乃奴婢分内之事!”魏忠贤拱手笑着说,他问道:“殿下,不知这些财物?”
将闾思索片刻便说:“魏忠贤,你亲自带人看管这些财宝,务必安排最得力的士卒看守,不可出丝毫差错。而若是有谁敢打这些财宝的主意,直接斩了!”
“诺,殿下!”魏忠贤应道,“若是财宝出了差错,奴婢愿提头来见!”
“没人想要你的头。”林跃这时摆了摆手,他说:
“明日一早,便将这些财宝押运回爱戚城,届时我派宇文成都,殿下也派些人手亲自压阵。再让彭越率水师在周围警备,总之杜绝任何差错。
不然这数百万两的白银,若是落在了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中,便又要再起祸乱了。”
魏忠贤闻言脸上尽显严肃,他拱手说:“诺,侯爷!”
“行了,你下去吧。”林跃嘱咐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不止要盯着外面,里面也别忘了。”
“殿下,侯爷,奴婢知晓,只要有奴婢在,谁若是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伸了不该伸的手,奴婢定叫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魏忠贤又施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而待魏忠贤离开后,林跃叹了口气说:“殿下,看来这献俘是不成了,如今只找到了一些中阶武将境界的贼寇,这要是献到咸阳,非要让文武百官笑掉大牙。”
将闾伸了个懒腰,也是附和的点了点头,
“那就听你的,如今梁山匪患已平、我这个挂名主帅的职责也尽到了,我也该休息休息了。”
说着,将闾便向外走去,同时挥了挥手说:“我回去休息了。”
“殿下慢走。”林跃也起身相送,一路将其送出忠义堂。
如今屋外大雪依旧不停,远处的积雪已然可以没过膝盖。
好在剿异军的数千士卒将梁山忠义堂以及附近的各条道路轮番清扫积雪,才使得可以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