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霍克和艾丽卡,想到了哪里不对:“分明是你们两个,你们来到了圣玛丽,所以圣玛丽出了问题……”
霍克已经把问题扔在了布莱恩身上,懒得再搭理他,招呼艾丽卡:“走了,回家。”
两人上了车,奔驰大G一溜烟跑没了影。
黑暗空旷的道路上,只剩下布莱恩一个人。
他看看远处仍然灯火通明的圣玛丽理疗中心,想到刚刚发生的骚乱,心说不会倒霉遇到跑出来的精神病吧?
布莱恩不敢停留,赶紧上车走人。
奔驰大G上,霍克说道:“这一次,布莱恩要怀疑人生了。”
艾丽卡笑:“不知道效果如何。”
霍克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贝拉不肯开口,尝试一下也好。”
艾丽卡说道:“如果她是个男人,一些手段用上去不会这么敏感,但女人有些麻烦。”
霍克倒是不太着急:“我们回去等消息反馈。”
…………
圣玛丽精神理疗中心,医疗室。
贝拉·塞恩大腿根部和左边腰子的位置上,各被划开一道伤口。
虽然流了点血,但都是皮外伤。
医生给伤口抹了碘伏,让人送她回去。
来到房门口,对面的铁门突然传来撞击声,那个腰上有巨大伤疤的混蛋,脸贴在铁栅栏上,冲着贝拉露出森森白牙。
另一边,指甲刮门的声音响起,犹如恶灵降临。
这让贝拉想起之前那混蛋拿牙刷柄乱捅的事。
等到守卫打开门,她赶紧钻进门里,反手关上了门。
守卫锁好门,走了。
对面,那人森森白牙张开,说道:“甜美的肾脏,一定很美味……”
贝拉不敢看他,缩到了墙角。
这一夜格外难熬,周围不断传来怪异的响声。
贝拉只要闭上眼睛,就看到自己的肾脏被人血淋淋的摘下来,塞进嘴里。
正常人住在这种地方的精神压力,远超想象。
即便贝拉做好了坐牢的心里准备,被一群神经病环绕,又经历昨晚的袭击,也熬不住了。
出身优渥的精英们,难以想象这其中的压抑与可怕。
到了翌日上午,贝拉主动要求与负责此案的朱利安警长面谈。
她提出的条件甚至很简单,换一个安全的、远离那些变态的地方,单独关押。
下午,霍克从艾丽卡那里,得到了幕后主使者的名字——海莉·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