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头猪一样进食,恨不得将所有东西一口气全部倒进嘴巴里。
夏承俨坐在他对面,修养从骨子里透露出来,无论吃什么都像是没有味觉一样。
夏家的人,不知是保镖还是助理找到他家时,他在父母惊惧的目光中收下了支票并同意他们全家会移民出国。
他知道自己此生再没有下一个改变阶层的机会。
他很兴奋。
他知道夏承俨是把他当做朋友的,他收下夏家给他的好处远离他,夏承俨那样的人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对人敞开心扉了。
他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时光荏苒,他再一次见到夏承俨时已经是十年以后。
夏承俨通过他实习的地产公司用当初夏家给他们家一百倍的价钱买下了距离这间餐厅一个小时车程的一块未开发的地皮和一整片带道路的湖泊。
又过了很多年,他再也没有见过夏承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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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过世,他将与人一起创办的对冲基金公司股份卖掉,在这里开了一间餐厅。
两个月前,有人联系他问他在这几个月的旅行淡季期间是否会一直营业,他们可以为他的餐厅提供新鲜的食材……
“两位感觉菜品的味道怎么样?”
佛跳墙、干炒牛河、椒盐黄骨鳝、白灼菜心、猪肝粥。
一桌子菜每一份份量都不大,两人吃的七七八八。
“佛跳墙密封不严香气散了,干炒牛河酱汁没有均匀裹上河粉,黄骨鳝鱼上桌时温度不够影响了味道,白灼菜心菜心不够嫩,煮猪肝粥的丝苗米不是新米,而是一年以上的陈米,粥整体口感欠缺。
全部都很一般。”
夏晴吧嗒吧嗒一大堆。
厨师被客人当着面说他做的菜全部都不好吃,简直是奇耻大辱。
季景记从筷子桶里拿了一只新筷子,夹起干炒牛河尝了一口,其余几样也分别尝了尝,眉头越蹙越紧。
“除了黄骨鳝鱼我不确定刚上桌时的温度,但是这室内各个季度的温度和厨房到各个餐桌的距离我都是精准计算实验过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你说的情况。
其余的我觉得都没有问题,煮粥的丝苗米是我特地去产地买的,是当年产的新米,不可能是陈米。”
“你亲自盯着那米播种长成收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