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被一排军装围墙一样挡在不远处,可是这边的情形在许多人眼里、耳里依旧清晰。
这些人如今看似弱小,但是……
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江熙面部狰狞的可怕,眼神一变再变,她却像刚刚一样,无法做她想做的。
江熙放下枪。
江廷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枪响。
惊呼尖叫声霎时响彻整个急诊大厅,人群四处乱窜。
记者的摄像机实时直播了这一切的混乱。
一切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已经十个小时,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
夏承俨矗立在门前,他的手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银色裸戒。
银色裸戒光洁明亮,与那双染满了干涸血迹的手十分割裂。
江熙拨开护住她的手下,向上看去。
这个男人一出手就让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两个人,就连她的权势前途也岌岌可危。
江熙眼神不断变化,转身离开。
路过那扇电梯时,江熙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走了很远后,她抹了一把脸,身影很快消失在暗处。
江宅,江恩齐关掉电视机直播。
他喝着茶,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倒映在清澈的茶水里。
茶室的门被敲的急促,江恩齐蹙了蹙眉。
江柯彬快步跨过高高的门槛进门。
“爸爸,金培德刚刚以身体健康为由宣布辞职,两天后T国就会进行首相大选,重组内阁。”
“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的计划是金培德被江熙连累,再用他们手里握着的把柄添一把火,金培德会在一年内被免职。
他们需要这一年的时间仔细筹谋铺垫。
这样突然,几乎打乱了他们所有计划。
老人脸上的笑意再找不到分毫,只剩下阴鸷冰冷。
良久——
“那就提前计划。”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