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三哥从此喜欢上了男人。”
噗!
外面杨锡没忍住笑喷了。
蒋庆之一想还真是,裕王面如土色,赶紧诅咒发誓自己一定洗心革面。
授课完毕,蒋庆之问了侄女儿的情况。
“比往日乐呵了许多。”景王提及妹妹,眼中多了些柔和。
“那就好。”
蒋庆之走在宫中,想着当下的新政格局。
道爷选择钱粮为突破口,是直接挖既得利益者们的根基,犀利是够犀利,但这事儿的影响太大,以至于别的新法一时间不好出炉。
王安石就是犯了急切的毛病,新法推行的频率和速度太高,太快,一下引来的怒火和反对者太多。
所以蒋庆之有些头痛当下的局面。
吏治要不要动?
军队要不要全面清洗?
要!
但此刻一动,新政就会多出无数敌人。
士大夫之外,武人,武勋,从军队中获得好处的那群肉食者,以及天下官吏……
这不是新政,而是自爆。
蒋庆之叹道:“道爷啊道爷,您就不能慢一些?”
“马儿呀!你慢些跑慢些跑哎……”
蒋庆之哼着歌,心情大好。
至于自己来到大明,以及挽救国祚的过程可能都是被某位近乎于神灵的家伙安排好的,蒋庆之暂且搁下此事。
能解决的事,去解决它!
不能解决的事儿,搁下,让时间去解决它!
这是面对焦虑的不二法门。
你焦虑,担心,冥思苦想可对事儿有帮助?
没有,只有坏处。
既然如此,何苦为难自己。
丢下它们,爱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