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外面都在传,说伯府的猫半夜眼冒绿光……这不是和说书人口中狄青家的狗长角一般吗?”
民间百姓不乏智慧,只是消息闭塞罢了。
徐渭笑了笑,“狄青百口莫辩,可长威伯是如何做的?”
老头儿嘟囔,“也没见他做什么吧!”
“一刀!”
徐渭淡淡的道。
“那不是嫉恶如仇吗?”
“是嫉恶如仇,也是震慑。”徐渭想到了今日大伙儿一起进言劝谏蒋庆之的事儿,不禁微笑道:“长威伯一旦走出心魔,那些人……怕是要有难了。”
“心魔?说说。”老头儿越发好奇了。
可徐渭就是不说,半晌老头儿悻悻而去,等他走后,杨招娣说:“你何苦戏弄他。”
徐渭说:“谁让他时常说我的坏话?”
“他那是顺口罢了。”
老头儿是喜欢嘴贱,和徐渭一个尿性。
徐渭撇撇嘴,这时听到有妇人喊道:“长威伯为我等做主,谁敢说他的坏话,老娘今日就撕烂她的嘴!”
“我顶!”
“算我一个!”
“老娘今日倒要看看,谁敢颠倒黑白!”
两个说蒋庆之坏话的妇人坚持了一会儿,被这群妇人一顿群殴,狼狈而逃。
“大事成矣!”
徐渭笑吟吟的站起来,对杨招娣说:“回头就娶你!”
杨招娣低下头,“我会劝说爹娘……大不了,想个法子,我隔三差五回家看他们……你……人呢?”
徐渭早跑了。
老头儿笑道:“这人就是猴儿,招娣,唯有你能拿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