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犹豫了一下。
另一个将领过来,低声道:“咱们若是做的太过,那些人会把怒火从蒋庆之那里转到咱们这里。智者不为啊!”
将领点头,“记住,有礼有节。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领命!”
众人随即鱼贯而出。
几个将领面面相觑。
“娘的!这事儿……咱们五城兵马司是池鱼之殃啊!”
“那些权贵岂是好相与的?若是动怒,兴许一时半会不敢拿蒋庆之和吕嵩开刀,可咱们却成了他们出气的口子。”
“这事儿……哎哟!老子旧伤复发了。”
“草泥马!老子想说来着。”
没多久,五城兵马司几个将领旧伤复发的消息就传到了宫中。
蒋庆之还在,闻讯看了嘉靖帝一眼,嘉靖帝淡淡的道:“看朕作甚?做事!”
蒋庆之起身告退。道爷看着他出去,幽幽的道:“这瓜娃子杀气腾腾,那些权贵也在磨刀霍霍。这一次,会是左顺门第二,还是……”
……
回到直庐,蒋庆之叫来张居正,“你去一趟五城兵马司。”
张居正去了五城兵马司,传达了蒋庆之的话。
“伯爷吩咐,既然旧伤这般重,显见是无法胜任当下职务。伯爷也不是那等苛刻之人,军中尽人皆知……如此,便回家休养。”
五城兵马司留守的将领苦着脸,“休养多久?”
“伯爷说。”张居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将领,“十年,二十年……何时伯爷觉着他们好了,再说。”
卧槽!
不到一个时辰,先前被架回家的将领们尽数回来了。
“备马,老子亲自去坐镇!”
“不就是几个权贵,走!”
……
朱希忠来了蒋庆之的值房,“你啊你,先拿仇鸾开刀也就罢了,毕竟你和仇鸾的恩怨众所周知。”
“喝茶。”蒋庆之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