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的声音很清脆。
“我说!”
“啧!”孙重楼不满的道:“要不你再坚持坚持?”
“小人说了。”林深喊道。
随后林深开口,徐渭记录。
十余官吏的名字记录完毕,蒋庆之指指林深,“签字画押,但凡漏了,回头便罪加一等。”
林深抬头,面色惨白,“伯爷,他们说……户部有高官参与此事,不过下官并不知是何人。”
从头到尾都没开口的吕嵩说:“户部两个侍郎都算是能吏。右侍郎蓝青田曾与长威伯辩驳过。”
蓝青田蒋庆之有印象,是个直人。
“左侍郎陈耀这些年在户部兢兢业业。”
那会是谁?
蒋庆之看看天色不早了,说:“盯住蓝青田和陈耀,此事明日再说。”
“长威伯有急事?”吕嵩诧异的问道,心想这事儿不该是趁热打铁吗?
“嗯!”蒋庆之急着回去看儿子。
也不知那小子睡醒了没。
他心头火热急匆匆回家。
锦衣卫。
“指挥使,蒋庆之去了户部,当场拷问郎中林深,据说林深供出了十余官吏。”
一个锦衣卫禀告道。
“蒋庆之不是给了吕嵩半日吗?”陆炳本想晚上去见吕嵩,可蒋庆之突然出手,一下就打乱了他的谋划。
“对了,吕嵩如何?”陆炳问道。吕嵩的态度至关重要,若是不配合,那么他今晚去见此人,便有八九成把握把他拉过来。
“吕嵩令,若是蒋庆之有吩咐,户部上下遵行。”
锦衣卫抬头,准备告退。
却不经意见指挥使无声骂了一句。
好像是……操蛋的蒋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