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威伯你没看到,那些臣子气的不行。”张童绘声绘色的说,“有人更是说,此事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
自然是不能。
“后来有人问不知要多久。”张童叹息,“陛下说……五日。”
嘉靖帝为蒋庆之争取到了五日,五日之内弄不清此事,大理寺一旦介入……也就是外部势力介入,此事的走向就再也不受控了。
“回禀陛下,就说……五日差不多吧!!”
“长威伯,要咱作甚只管说。”小内侍拍着胸脯,很是讲义气的模样,“对了,陛下最近睡不好,吃不香,有些上火了。”
“好。”蒋庆之莞尔。至于道爷身体的问题,他也无能为力。
等张童走后,蒋庆之令人把陈挺叫来。
一身道袍,头上一根木簪,须发飘飘。
“卖相不错。”蒋庆之坐下,有内侍送上茶水,他接过喝了一口。
“景王说那个方子你看过多次?”
“是。”陈挺说道:“老夫觉着值得推敲,可殿下却迫不及待叫人来试药。”
“那么,你的药童为何主动请缨?”蒋庆之问道。
陈挺苦笑,“那药童功名心强,一心想攀附景王,藉此富贵。老夫虽说呵斥过,可人各有志不是。”
这话倒也说得通。
这时黄坚来了,附耳低声道:“长威伯,刑部仵作验尸完毕,说那药童死于药物。”
“艹!”最坏的结果出现了。
陈挺仿佛和蒋庆之心有灵犀的叹道:“药童的身子本就虚的厉害,那副方子舒肝解气,排毒犀利,老夫本以为吃下去后最多腹泻不止,谁知……哎!”
蒋庆之不懂医,但后世资讯爆炸,多多少少也知晓些什么阴虚阳虚的。
“虚,能虚死人?”蒋庆之冷笑,“太医院那边问问结果。”
方子已经送到了太医院,一群御医研究了许久,最终得出一个结果。
“太医院说此事难说。”
果然是万金油!
蒋庆之知晓那些人的顾忌,若是说错了,自己一生清誉完蛋,从此别说行医,连卖药的资格都没有。
“若有情弊,你可知晓后果?”蒋庆之盯着陈挺、
陈挺说道:“长威伯若是想栽赃只管来,灭口也可!”
此刻在场有五人,黄坚,外加四个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