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有管事来禀告,“王家来人了。”
“前倨后恭,可鄙!”朱希忠淡淡的道:“令来人转告王协,庆之之意,便是我夫妇之意。此事不成,情义还在!”
在个毛线,蒋庆之敢打赌,回过头两家就会老死不相往来。
王协夫妇闻讯后,懊恼不已。老管家实在是忍不得了,说道:“侯爷,夫人,恕老奴直言。那位小国公若真有疯病,成国公夫妇岂敢把他送进军中?就算是他们敢送,那位长威伯岂会答应?”
老管家当年也曾跟着老侯爷去过边塞,见王协夫妇愕然,便叹道:“军中可不管你是什么小国公,若是当众发疯,国公府在军中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王协一拍大腿,“是了,成国公一系能让帝王信重,便是靠着在军中的威望。若是朱时泰有疯病,成国公岂会冒险让他从军?本侯……蠢啊!”
毛氏垂泪,“早知晓我便不该如此。只是那蒋庆之却不分辨,让我……”
“他不是不分辨,夫人。”老管家苦笑,“他这是在用此事来称量侯府呢!”
……
“那等犯蠢的人家迟早会出事儿,到时候牵累了大郎。”蒋庆之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大郎的婚事不要只盯着什么门当户对。”
朱希忠叹道:“罢了,此事……”,他看着妻子。
国公夫人说道:“此事……还请庆之为大郎做主。”
“我说你们两口子……有你们这么做爹娘的吗?”蒋庆之觉得这是绑架。
国公夫人苦笑,“我和你大哥是关心则乱,而你却是旁观者清,最是看得清那些人家的用心。”
小透明朱时泰说道:“只要是二叔找的我就喜欢。”
啪!
朱希忠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合着我和你娘看的你都不顺眼是不是?”
朱时泰点头。“爹娘权衡太多,顾虑太多,想处处都十全十美,反而处处都有问题。”
朱希忠一想还真是,摇头叹道,“罢了罢了,此事就拜托庆之了。”
蒋庆之知晓这老哥是想倚仗自己的身份,女方一看是蒋庆之亲自来说媒,卧槽!
帝王信重的臣子,墨家巨子,大明名将……就凭这个媒人的身份,这门亲事就错不了。
日后小夫妇有啥事儿,难道这位二叔兼媒人能坐视?
大好亲事啊!
消息放出去,顷刻间伯府的门槛都被踩烂了。
蒋庆之却不在家。
此刻他在虎贲左卫。
杜贺也在,和诸将一起听着蒋庆之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