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波尔说道:“夫妻二人各自有自己的情人,这在西方不是什么稀奇事。”
卧槽!
朱时泰听的诧异,“帝王和臣子妻偷情,臣子和同僚妻偷情,这般混乱,这国竟然不乱?”
“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之不国。”朱时泰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不过……”波尔思忖着,“想来就是……”
“抢!”朱时泰突然说道。
“对,小国公这话说得对。”波尔恍然大悟,“正是抢。看中什么就去抢。至于什么礼义廉耻,那些人是不顾的。”
朱时泰想到了二叔上的地理课,其中提及了西方世界,“所以他们缺钱了就去抢,去杀戮,压根就没有什么不忍之心,或是愧疚。”
“对。”波尔点头。
“难怪二叔说世间就是个丛林,你若心软,必死无疑!”朱时泰感慨着,但眉间有些郁郁之色。
“伯爷。”
蒋庆之出来了。
“二叔。”朱时泰回身行礼。
“昨夜未睡,方才补觉。稍等我吃些东西便去虎贲左卫。”蒋庆之笑道。
“二叔,此事倒是不急于一时。”
“嗯?”蒋庆之不满的道:“娘的!这几日是谁急吼吼的,每日必来新安巷催促?”
朱时泰苦笑,“我也想早些进去,可……爹娘那边说了,在进去之前,得先……播种。”
播种?
蒋庆之一怔,旋即明白了老纨绔夫妇的意思。
老子就这根独苗,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国公府就断了传承。至于什么从族里过继一个儿子,呸!老子宁可在花丛中把腰子废掉,也不会把国公府交给别人。
老纨绔信誓旦旦要老树发新芽,可腰子差不多快废掉了,那些田地依旧颗粒无收。
于是便把目光转向了儿子。
老子不行,那儿子呢?
在大战之前,先给国公府留下一个继承人再说。
“啧!”蒋庆之怜悯的道:“可怜的娃,不过这事儿就算是陛下也会赞同。对了,谁家的女儿愿意这般仓促嫁过来?”
这年头婚礼手续很繁琐,什么换帖,问名,下定……权贵家的婚礼就更别提了。
按照程序走,大战结束了估摸着还不能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