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多吃些那个啥……海蛎子吧!”
蒋庆之知晓的不多,但记得后世那些人把牡蛎当做是瓜子来嗑,说是补什么来着。
“管用?”朱希忠眼前一亮。
“这个就得看缘分了。”蒋庆之心想若是青霉素管用,我也能给你一针。
“这孩子……”国公夫人起身,突然郑重行礼。
“嫂子!”蒋庆之起身避开,朱希忠却也起身冲着他拱手。
“庆之,大郎就……不说托付,就交给你了。”朱希忠说道:“若是马革裹尸,哥哥我不会怪你。”
国公夫人泪眼朦胧,“这个小畜生,带累了一家子焦头烂额,连带庆之也被他绑着。我只求……庆之,尽力护着他吧!”
那么一个手腕了得的贵妇人,可却当着蒋庆之的面哭的宛若大雨磅礴。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回到家中,蒋庆之把事儿和李恬说了。
“我儿是个有福气的。”李恬幸福的道:“他爹就是名将,犯不着自己去从军杀敌。”
“为何?”蒋庆之不解。
“哪有父子都是名将的?犯忌讳。”李恬抚摸着腹部,“当年冠军侯的那个兄弟是谁……霍光,不就带累了一家子?我儿平平安安一生就好。”
儿孙太过出色也会带来烦恼……蒋庆之傻笑了一下,可谁还没有一颗望子成龙的心呢?
后世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内卷从娃娃开始。
“……孙悟空大怒,说,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夫君,这个打的太激烈,就怕娃以后带着护卫们出去称王称霸。”李恬坐在特制的靠背椅上说道。
“那就……”蒋庆之拿出了另一本小人书,翻开,“咱们接着从上次那里说起,咳咳!张飞策马过桥,用长矛指着曹军将士喝道:战又不战,退又不退,这是为何?曹军将士被其气势所惊,竟然鸦雀无声。就在此时,只听噗通一声,有人落马。原来是被张飞给活生生吓死了……”
蒋庆之低声说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见妻子嘴角含笑,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女子怀孕辛苦,特别是肚子越来越大后,起夜频繁。李恬让蒋庆之去别的地方睡,蒋庆之自然不肯。每次她起夜都是蒋庆之护着。
蒋庆之起身,拉拉薄被,把李恬露在外面的手臂盖住,回头对等着的黄烟儿摆摆手。
出门后,黄烟儿低声道:“伯爷,那个干廋干廋的内侍又来了。”
蒋庆之去了前院。
“见过长威伯。”燕三起身,指着墙壁上的字画说道:“长威伯家中的字画看着颇为新鲜。”
你特么这是在嘲笑伯府没底蕴吗?
蒋庆之淡淡的道:“字画罢了。百年后,你说本伯的字能值多少钱?”
燕三回身,“当初燕骑跟随成祖一路厮杀,进了京城后,也曾抄了不少人家,汪泽!”
汪泽进来,单手提着个大木箱,看着颇为轻松写意。
“打开!”
汪泽打开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