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姐多少有点坐不住,“应应,你还是去趟医院吧,一直流血身体肯定受不了。”
大姐看着我也紧张不已,“三儿,我是不是给你添加情意负担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俩没事儿,当下我都不是接不接收情意的事儿,而是这身体已经敏感到平平常常说话唠嗑都受不住!
没辙!
谁让败气回光返照了呢!
为啥都说我这情况复杂,不就复杂在这块儿吗?
不提前起势就没胜算,提前起势了又会让败气加重内耗,虚症频发!
两头夹的小人生啊,我就得在踉踉跄跄中受伤,跌跌撞撞中成长,没招儿!
除非我灭掉慈阴,冲破天道的试炼,才能褪去这身败气,身体真正的养好!
至于七魄……
算了!
不去想。
我只管努力,其余的交给天意。
想着,我脱掉身上的大衣外套,借着烟气咬破中指,随后在大衣里子上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
指腹流出的血没办法把字写全乎了也没关系,意思到位了就行,等到最后一笔落下,我强打着精神下车把大衣扔到了车前,然后再回到驾驶室,驱车开始对前面的大衣反复碾压!
倒档,给油,倒档,给油!
别说,滋味儿真跟碾压自己没两样!
全身的骨头都跟着嘎巴直响,钝钝的疼!
大姐和夏红姐都看傻眼了。
尤其是夏红姐,她坐在后面不断的朝前栽楞,嗓音发颤道,“应应,这讲头不好吧,你不等于是撞自己吗?”
“没事儿,我的情况就是不好才是好。”
耗啊!
折腾的大衣都让我压出轮胎印了,鼻血才终于止住!
我闭目又缓了一会儿,下车才捡起大衣抖落了几下穿好。
眼尾一扫间,我发现远处的山脚下还停着一辆商务。
见我看过去,商务车还鸣笛给了我回应。
我望着车子就笑了,是哥哥们。
效率够快的,居然赶过来等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