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
割舍不开。
摇摇晃晃的清醒过来,我嗓子里还发着呜咽的哭腔。
孟钦亲了亲我的眼皮,嗓音温柔着,“应应,没事的。”
“怎么没事,你自己说这都多长时间了,我都做好几场梦了!”
我哭着想推开他,胳膊却软软的没啥力气,“你个骗子,大骗子,你就会骗人……”
孟钦轻吻着我沾泪的睫毛,“要这么说的话,咱们俩是天生一对。”
无赖!
这是跟我玩儿上臭无赖了!
见他没有歇气儿的意思,我识相的改变态度,抱着他可怜巴巴的小声求饶,“老公,你最爱我了,就心疼心疼我,对我好点吧,行吗。”
孟钦相当有耐心的哄着我,“在疼你了,不是一直在疼你吗?”
“不是,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
非得说的那么白吗?
要绿色啊!
我六神无主的摇头,想说什么,又被他堵住了唇。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窗外的雪一直再下,点点杨花,片片鹅毛。
卧室里却是酷暑烘炉,灯光旖旎,满室芳菲。
当寒风舔舐到落地窗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屋内某个大怨鬼的叫屈声。
她倒是深谙变脸精髓,求不成就骂,骂不灵再求。
反反复复,不知今夕何夕。
……
当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归于平静的。
毕竟每场浩劫来的都不简单。
更不要说大劫之后陆续还来了几场余震。
我就跟受了重伤的伤员似的,被他从废墟里划拉出来,抱着还换了场地。
不换不行了,凶案现场实在是惨不忍睹,瞅一眼都能让人潸然泪下的程度。
最后我强撑着眼皮看了眼真凶的脸,呢喃着想继续骂他,却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我睁开眼就看到孟钦倚靠在床边,正在通着电话。
说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那边跟他汇报什么情况,孟钦的眼神很是冷峻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