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立马啥气焰都没了!
只得像个鹌鹑似的窝缩在位置上。
孟钦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脸,眉眼含笑道,“再说一遍。”
我哪里还敢火上浇油,视线游离的不看他,僵着身子坐那一动不动。
孟钦看着我,指上还捏着我下巴,下一秒,他的脸居然朝我慢慢的靠近。
我虽然没有情绪激烈的反抗,却别着脸朝副驾驶的车窗使劲儿,眼睛也紧紧闭上了。
抵触。
说不上为啥会抵触。
总之,我不想在这种情形下跟他接吻。
孟钦瞬间就像没了兴致,松开手坐了回去,重新启动了车子。
路上我们再无交流,我戴好了口罩,半低着头像是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莫名感觉我左手那根折过的中指很像是我跟他的婚姻。
看着恢复的很好,可指根处一直都很木。
由于对痛觉不敏感,我总想用指甲去掐它,去刺激它。
只有当它传递出了疼痛讯号,我好像才能确定它是我的手指头。
回到家我和孟钦也没再说话,美玲姐已经回去了,倒是显得宅子愈发的空荡。
我们夫妻俩很有默契的回了各自卧房。
门一关,无声地延续起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模式。
洗完澡后我爬上床,点开手机就看到苏清歌发来的短信,‘小萤儿,我听美玲说,容棠今晚按时回家了,这是好事情,看来我天天给他打电话上课还是有点用的,不管怎么说,他身为丈夫都得多关心妻子,但是你不能轻易原谅他,受了委屈得让他知道,别傻乎乎的他给你个甜枣你就立马冰释前嫌了,好了伤疤咱不能忘了疼,让他多表现表现,你不能太好哄’……
我看着短信苦笑,得,破案了!
就说那大神抽了哪杆子邪疯会去自习室接我秀恩爱!
闹半天还是亲妈的紧箍咒生效了!
幸好啊。
我没当真。
简单给苏清歌回了条短信,我扯起被子便蒙头大睡。
没关系,不管我能不能睡着,周公都会让我睡着,不管我难不难过,日子都会照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