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尝试再发现不成,会有挫败感。
所以配偶应该避免亲密行为,让患者保持心情舒畅,再通过饮食、运动以及药物进行治疗。
我越看越觉得懊恼,真的很想穿越回五年前去狠锤自己!
这一晚算是彻底失眠了。
席卷而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悔恨。
实在睡不着,我脑抽一样的下楼收拾起行李箱,纯粹是给自己找点事儿干。
忙忙活活的熬到天亮,我换上运动服便去到后院训练。
一圈圈的跑,再做些折返蹲跳,累到大汗淋漓,直到自己没力气去自责懊恼。
回房间洗了个澡,我刚吹干头发,就听到门铃声响,赶紧在睡衣里装备上束胸眼镜。
下楼打开房门,就见五位哥笑容灿烂的站在门外,“谢大小姐,我们来找你庆祝啦!”
我木了几秒,眼神略微下移,他们竟然还抬着两箱啤酒。
本想说自己昨晚通宵了,晨练又累得半死,现在头昏脑涨的只想睡觉,可看着他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的模样,我只能压下要说的话,强打着精神让他们进来。
庆祝吧。
咋说领证都是一件大喜事。
我昨个刚挑完他们不在家的理,哪能再撅他们面子。
哥哥们进到客厅就拿出了不醉不归的架势。
啥开场白都没有,直接就开罐畅饮上了!
干搂!
我稀里糊涂的也跟着喝上了。
武妹喝着酒还往沙发边看了眼,“小萤儿,你怎么把行李箱立这了,领完证了还想逃婚?”
“什么啊。”
我大着舌头摆了摆手,“昨晚有点睡不着觉,躺着心发忙,就提前装了些换洗衣物,回头等孟钦来接我了,我也不用再收拾东西,拎着个小箱子就能轻手利脚的跟他走了。”
武妹点头,“离得近,你带点换洗衣物就行,少什么了再回来取,来,喝!”
“不行,我有点喝不动了,晕……”
我晃了晃脑袋,没咋滴就有些迷糊了。
老实讲,这种易拉罐啤酒我平常都能抱箱喝。
感觉它跟水一样,根本没劲儿,最大的效果就是利尿。
但今天可能是熬完大夜又体力透支了,没等喝完一罐我眼皮子就沉的要睁不开了。
瘫坐在沙发上,我眯着眼看着哥哥们,他们还在说笑,声音听在我耳朵里都忽远忽近的。
“哎!小萤儿,你什么情况?怎么刚喝就醉了呢!”
侯哥朝我晃着手,“起来!喝酒不能养鱼!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