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的不能再懵,还是看向孟钦,“你的意思呢?”
“我这边没问题,主要是看你的意思。”
孟钦音腔沉稳道,“若是你不愿意,就过些天再去领证,回去再想想。”
“孟董,主要是您明天还有个商务行程,得出趟短差,我个人认为,择日不如撞日。”
裴冬齐说着话还看向我,“谢小姐,苏总让我传达的意思也是,既然是好事,喜事,那就宜早不宜迟,她还说您早一天跟孟董领证,她早一天放心,要不然她容易夜不能寐,您觉得呢?”
“我……那领吧。”
我点头道,“你们孟董要是没意见的话,我也没意见。”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我感觉不领证今晚都得有好些人睡不着觉!
裴冬齐下意识的看向孟钦,像是得到了某种应允,他颔首道,“那我这就去叫司机备车,对了,孟董,苏总还让人给您送来了一件衬衫,让您换上再去民政局。”
音落,裴冬齐又去门外接过一件挂在防尘袋里的白衬衫,“苏总说,这大喜的日子,您不好再穿黑色,正好谢小姐今天穿的是件浅色衣裙,您换上白衬衫会跟谢小姐更登对。”
我看着那件白衬衫有些晃神。
该说不说,苏清歌很懂我的点。
孟钦倒是没有多言,接过衬衫便去了里面的更衣间。
裴冬齐礼貌的朝我笑了笑,适时退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还有些发愣,只感一切都发展的太快。
眼尾扫到有人影从更衣间里走出,我本能的看过去。
恰好一缕清风拂过,有丝丝缕缕的木香飘散开来。
孟钦单手整理着衬衫领口,白色的衬衫加持的他直接换了个气质。
从深沉冷寂变得清新俊逸,细雨潮白,疏烟晚岫。
我不由得面冲向他,仿若看到了当年那个十八岁的少年,清澈脱俗,月晓风清。
孟钦穿好西服外套才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谢小姐是在发花痴吗。”
我仓促的移开眼,清了清发紧的嗓子,脑子里是一片兵荒马乱,“很奇怪,你都生病了,怎么非但没瘦,反倒还壮实了一圈,单穿衬衫的话,你肌肉线条全出来了,感觉好像身材更好了。”
话一说完我后知后觉的就想掌嘴,这说的是什么!
孟钦低笑出声,走到我身前道,“谢小姐,我只是姓无能,不是变性。”
“你能不能……”
我脸红耳赤的瞪向他,咬牙挤出声音,“别再说那三个字了。”
啥光荣的事儿啊!
搁别人都得藏着掖着,他说的还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