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不死我一回,我多折损她几年寿路,带累积的!
走到今天我正经死过几回,她灭谁都不敢灭我,撑死也就是教训教训我。
怕吗?
不。
我怕的是她不现真身!
逼我到这步了咱必须得当面会会!
“别多想了,三天后我会去见慈阴。”
我看向他们,“师父曾说过,高手也是帮助我成长的天梯,我很期待去开开眼。”
“好,我们陪你。”
哥哥们同时出口,唯恐我拒绝般又补充道,“一家人,同生共死。”
“同生可以,共死就算了,师父的事情,我不想再经历一回了。”
我难看了扯了下唇角,又来了眼小土堆,抬脚回到了西楼。
三天而已,如大姐所言,只要见到慈阴,我心头的所有疑惑都会解开。
我没有出门,也不上网,不看电视,更加没有聊天的兴致。
只是换上了运动服,在后院疯狂的训练。
仿佛回到了九年前,我一遍遍的攀墙。
蹬着墙面踩上墙头,跳下来再冲刺助跑攀爬。
对于情绪的宣泄方式,我的方法都很老套。
好像除了给自己累成瘫痪,不知道还能去做什么。
只是很清楚不能停下来,我不想再去思考,不想去缅怀。
我得动起来,动起来时间才能过得快一点,动起来才会感觉到疲惫。
当我无意识的睡过去,醒来会惊喜的发现和慈阴的见面时间又近了点。
她好像真成了我的爱人。
佳人有约。
我岂能辜负?
三天一晃而过。
大姐发来短信,‘下午四点,慈阴在她留过气的废弃医院见你’。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