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师擦了擦眼底的泪,似懂非懂道,“是不是正因为你有着这种气场,你才提出那种看似难为人,其实是为我好的破蛊条件?”
我回头看着她笑笑,“冯老师,我铁嘴钢牙,条件提完了就得落实,您可不能反悔。”
咚咚咚~!
冯老师刚要说话,敲门声便急促传出,“万应应!你是不是在里面!万应应!”
“……我哥来接我了!”
我听着乾安的声音安心不少,“冯老师,敲门的是乾安,我小哥,您当年见过!”
冯老师点头打开了房门,乾安进门还吓了一跳,一脸这屋子‘是被打劫了吗’的既视感。
我拿过自己的包挎好,示意乾安先帮忙把柜子扶稳,靠我是扶不动了,实在没啥劲儿。
乾安动作很麻利,貌似没认出冯老师,对着她只打了个招呼,顺道还朝着冯老师儿子的卧室瞄了几眼,转而对我道,“你没事儿吧。”
我摇头表示没大碍。
离开前又交代了冯老师几句。
跟她说车子过户手续会有人联络她。
这事儿不能反悔,反悔就是逼我流鼻血。
冯老师眼皮都哭肿了,一脸过意不去的点头。
至于她儿子,虚症肯定没有了,再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去医院,但我敢保证,绝不会再截肢了!
当然,为保万无一失,我还是给她留了两张护身符,再受到邪师伤害,我可提前感知。
冯老师抹着泪,“谢谢你小萤儿,你不光救了我儿子,也救了我……”
我眼神回应她不用客气,再谢我真要凋谢!
老天爷可能是故意的,我怕谢的人居然姓谢,上哪说理?
在乾安的搀扶下我跟半身不遂似的从冯老师家出来。
得亏她儿子卧房里的蛆虫还得处理,要不然她都要送我下楼了!
“万应应,我怎么瞅那老太太有点眼熟呢?”
坐上乾安的车子,我虚的都要拽不动安全带。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看事儿的关系,折腾这一通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
乾安手臂一伸帮我扣上安全带,嘴一点都闲不着,“我是不是在哪见过她?”
“不是跟你说了么,她是教过我的冯老师。”
“教过你的老师那么多,我哪能记住她是哪个冯老师?”
“就是那最初教我弹钢琴,在我跟侯哥打赌攀墙那天叫我去唱戏的冯老师。”
“她啊!哎呦我去,她咋老成这样了!”
乾安瞪大眼,“我记得她当年特别有气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