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姐妹的生存秘诀啊!
嘴里越苦,身上才能越舒坦!
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流下,我整个人都如同水洗一般。
“小萤儿啊!”
冯老师被我气的一把扔开了装药的塑料袋,“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药丸洋洋洒洒的扬向了半空,我迷茫的抬眼看去,脊背终于发出了轮胎放屁的噗嗤音。
同一时间,我就闻到了焦糊味儿,感应到东大爷烧画了。
趴在地砖上没再动,我再一次进入了贤者时间。
安逸了。
谢谢我的家人。
这份心有灵犀太难得。
“小萤儿啊,小萤儿?”
冯老师快被我刺激出病了,“你这是哪里不对劲……”
我刚想跟她说没事,胃里又是一涌!
口中还没咽下的药粒回馈给我满嘴的苦涩!
我踉跄的爬起来,在倾斜的柜子下躬身朝卫生间跑去,跟冲锋陷阵似的,对着马桶是一通狂吐!
顺着食道溜达下去的药粒被迫原路返回。
伴着胆汁儿悉数被我吐了出来!
冲完马桶我双腿都跟着发软。
强打着精神又洗干净脸,漱了几遍口。
镜子里的我已经没眼看,长发疯子般披散着,面色如纸,眼球只剩毛细血管涨破后的红。
好在这回保险上的足,只要脑血管不破,功德没把我送到病床上偏瘫,就是大获全胜!
由于洗手间太窄,冯老师进不来,只能站在门口满目忧心的看我,“小萤儿,你是怎么了?”
我缓了缓精神,回身朝她笑笑,“没事,我只是有不太好的气场,看完事情再一接收功德就会很难受,需要败祸败祸身体,不过您放心,我精神没问题,吃药只是为了自救,您也看到了,吃进嘴里的药粒都被我吐出去了,不会中毒。”
“剩下的那些药……”
“不要了。”
我摆了摆手,“药而已,回头我去医院重开就行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我本想去把倾斜的储物柜扶起来,随即看到地面洒落的点翠头面。
凤簪顶花什么的一应俱全,都是唱戏用的头饰。
显然是被我撞倒柜子摔出来的,头饰上镶嵌的珍珠都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