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嘴上呲哒着我,手上却像变戏法似的拿出腐乳放到小桌板上,“你刚洗完胃没几天,真得好好养,这玩意儿齁咸,别虎糟的一顿饭就把一瓶全造了,吃个三五块儿的溜溜缝我估计就够用了!”
我嗯了声笑笑,面泡软了就用叉子搅了搅,搭配着腐乳榨菜,安安稳稳的吃了一餐饭。
别说,胃还挺安逸,一点都没有先前洗完胃还难受疼痛好些天的滋味儿。
吃完饭我愣是有了种神清气爽,元气满满的感觉。
头不沉,腿不疼,跟焕然新生了一样!
药物中毒还真是捡着了!
收拾好餐桌我拿出手机,刚要给夏夜打一通电话,倒是先一步看到他发来的短信。
他在里面跟我说从御麟会所辞职了,要一心备考沪城大学的研究生,让我有事再联系他。
我见状就给他回了条短信,感谢他那晚送我回家,本想跟他说合作终止,两不相欠,又想到自己还有八个月才能到时间点,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还能不能再蹦出几个林渡,索性先跟他挂个名。
乾安跟哥哥们汇报完我的情况就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见我给夏夜发短信又像是想起点啥,“万应应,那晚你找夏夜去开房演戏,就是为了让林渡死心?”
我嗯了声,低头继续摆弄着手机,习惯性的点开和一一的对话框。
她见我好几天没动静,还问了我一句,‘出差了吗’?
我笑了笑,回复道,‘嗯,赶巧崴了个脚,住院养养’。
“哎,万应应,我跟你说话呢!”
乾安一把抽走我的手机,“那林渡家都城门失火了,他心咋还那么大的死咬着你不放呢?”
“城门失火?”
我欠身拿回自己的手机,见一一没回复便收起电话,“林渡家出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吗?”
“我为啥要知道?”
我莫名,“他家的事情我有啥好关注的。”
乾安撇嘴,“你啊,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典型,谁想在你这刷点存在感都费劲,那林家要破产啦!股票眼瞅着跌穿地心了!你一点都不知道?”
我微微怔愣,“啊?为什么会这样?”
“林家被查出偷税漏税了,再加上他们家本就是做金融的,说是还涉嫌洗……”
乾安做了个数票子的手势,“反正这回的事情很大,并且是证据确凿,林江都被带走接受调查了,即便是把巨额税款给补上,林家这辈子都得夹起尾巴做人,基本上可以称为倒台了,就连林渡那机车俱乐部都被挂牌转卖要用来填窟窿了,林家以后要想东山再起真没啥可能性了。”
哈?
这么严重?!
我消化了几秒,“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出的?”
“新闻是四月初爆出来的吧,查到现在算是板上钉钉,有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