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最佳的作战状态,我昨天化的妆到现在都没卸。
大干事儿,就得有取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就不信……
嘎巴~!
我身体一抖,偏头朝旁边一看,车子真像是硬生生挤进了一条羊肠小道!
左右两边的枯木枝杈被前进的车辆推挤着撅折,我听着那嘎巴声心头都像在淌血。
但还没等我心疼几分钟,武妹的惊呼声随即响起,“哎哎哎!慢点!你溜点刹车,不行不行,太颠啦!”
伴着武妹的配音,我算是彻底顾不上钣金漆面了!
屁股控制不住的悬空而又落下。
悬空时头顶会撞上车棚,落下后胃液又随之翻滚!
滋味儿活像在车里骑上了马,骑得还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我坐在马屁股上,它每尥一回蹶子,我都跟着重重一颠,五脏六腑都像练起了乾坤大挪移!
戚屹候自然也不好过,只能绷住一口气一路前行!
甭管经验多丰富的司机,对这种路况都是无可奈何!
武妹叫苦不迭,眉头抽搐着还不忘汇报情况,“手机有信号,但连不上网了!哎,前面到了!”
音落,车子终于开到了一个相对开阔平坦的空地处。
车门一推,我完全是栽下去的,顾不得理会迎面拍打的风沙。
微眯着眼睛,我步伐踉跄的跑到一棵枯树旁,扶着树干就弯身吐起了酸水。
砰砰的关门声接连响起,紧跟着,便是哥哥们接力般发出的呕吐声。
没错,都吐了,这三千多米的土路算是给我们所有人都颠出阴影了!
我没吃啥东西,吐得都是水,扶着树干挺直腰身,风沙吹得人眼睛一时间都有些睁不开。
“小萤儿,你用这个不?”
刘小温递给我一个防沙面罩,“哎,那些人是在等谁吗?”
我推开面罩示意他自己戴就好,眯着眼看向入村口,倒是有些惊讶,只见二十多米外蹲着十几号人,每个人都被风沙摧残的有些灰头土脸的样子。
见我们望过去,他们便纷纷站起身,对着我们突然敲起了大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