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仙子是仙子,郡主是郡主,那虽是郡主的画像,画的却不是郡主,而是真正的仙子。”
阿芸说道,“老夫人宅心仁厚,才想助仙子一臂之力,留她在府中修行,愿她早成正果,蒋军更是贤身贵体,福禄深厚,怎会被谁轻易取了性命,你们莫要再为蒋军担忧了。”
仆人们恍然大悟,难怪老夫人见她伤害蒋军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真是一番良苦用心。
日子就在她不断的探索中悄然划过。
府里的仆人们愣是习惯了她隔三差五的就朝蒋军来上一刀。
虽然蒋军貌似一次伤的比一次重,不过无妨,仙子不会真的谋害他。
为什么这样说?
风向变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
仆人们都喜欢上了这个求知欲旺盛的仙子。
他们私下里都夸赞她率性可爱,说她耿直有趣。
最重要的是她容貌喜人,笑起时更是灵动耀眼,美轮美奂。
滤镜一上,走哪她好像都成了独一份儿的存在。
盛夏来临时她抓了一只蚂蚱,捻在手里献宝一样的逮谁给谁看。
恰逢那位容蒋军回府,就看她一本正经的和仆人们商量着给蚂蚱起个名字。
他像是吃一百个豆不嫌腥,看到她不说绕路走,还敢上前,仆人们赶忙恭敬的行礼。
她扭头一看到正主儿,眉头说拧就拧起来了,“你伤养好了?”
男人自是听懂了她的潜台词,也不接茬儿,而是看着她手里的蚂蚱,“这是草虫,亦叫阜螽。”
她不理会他,手一扬放飞了蚂蚱,琢磨着什么,抬脚跑了。
男人含着一丝笑,凝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跑远。
当天下午,她相当不厚道的玩儿了偷袭。
抽出短匕又刺向了男人。
男人回过身并没有躲闪,只是轻声问道,“第几次了?”
这画面跟我做过的梦再次对上了!
“倘若我这次没死,你能放过我吗?”
男人见她手腕还在使着力,语气柔和道,“十次了,还不够吗?”
十次了。
我真没有刻意数过。
只是觉得她‘杀人’像上班打卡一样,每回都是点个卯就跑去玩儿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