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
让我看啥我看啥呗!
到这步我基本全都有数了。
既然是那幅古画魇的我,那它肯定就是让我来搞清楚前尘往事的!
从那以后,这位容蒋军经常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看画,有时还会故意惹毛她。
看着她在画里横眉怒目,叫嚣谩骂,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他反而像是挖掘到了宝藏,眸底含笑的凝视着她,并且乐此不疲。
从中我亦然观察出端倪。
画里的‘我’好像在一点一滴的变化着。
宛如一个初来人世的婴儿,从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
起初时,那画里的‘我’真的就只有单线思维,像个只会喊打喊杀的愣头青。
随着和他的对话增多,那个‘我’又逐渐掌握了很多句子,慢慢的,仿佛又有了些感知。
像是有一晚,他持着烛台过来,画里的‘我’貌似骂烦了,居然没有搭理他。
无论他说什么,里面的‘我’都持着一根杨柳枝枝保持着营业性假笑。
哎~!
不错嗷。
支棱起来了!
这位容蒋军自然不是善茬儿。
他持着烛台凑近了画,像是要将她气人的模样看清晰。
谁知这举动吓到了她,画里的‘我’大惊失色,恨不能躲到柳树后面,“火!我怕火!”
容蒋军微微挑眉,放下了烛台,“原来你怕火,好事情,至少知道怕了。”
画里的‘我’见状就掐起腰身,“你欺负我出不去是吧,小人!恶人!坏人!”
他倒是忍俊不禁的样子,“是你无礼在先的,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应?”
她脸一转,重重的哼了声,“我是当朝郡主,不是什么小画!”
我坐在一旁拄着脸,这热闹看得我都见怪不怪了。
‘小画’是男人给她起的名字。
谁叫她糊里糊涂的呢?
别问!
问她就是当朝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