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蹙眉,嘶嘶了两声,“谁说不疼的,可疼了,这跟骨裂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动都不敢动……”
“哎哟哟,啧啧啧啧,听你说疼可不容易啊!”
乾安恨不能怼死我的样儿,“我都不知道这事儿是巧合还是家里谁犯口业了,之前孟钦坠楼,我们被通知只能跟你说他断了三根肋骨,好么,你这回正正好好是折了三根肋骨,英哥都庆幸啊,得亏没告诉你实情,要是真跟你说孟钦是全身多处骨折,您大小姐都容易给自己折腾成终身瘫痪!”
他好像是憋了满肚子邪火,就等我醒来大爆发,“万应应,要我说情玉试炼过去了,你这五雷掌也打出来了,等你到了二十四,如果孟钦还是单身,你俩互相就锁死吧,省的再去祸害别人啦!”
我清楚乾安对我有气,越心疼我,他对我的那种行为就会越生气。
毕竟是我有错在前,所以我老老实实地躺那挨训,感觉口渴了就小小的举下手示意。
乾安愣是能从高亢的情绪中瞬间抽离,还不忘朝水杯里放根吸管,送到我嘴边道,“慢点喝。”
我嗯了声,靠着稍稍升高的床头小心翼翼的滋溜着。
真不敢喝急了。
呛一下能要老命!
“喝完了?”
我头一点,乾安杯子一放又启动开喷模式——
“你说你怎么想的?就算你有金光咒也不能说跳就跳啊!”
我鸟悄的不敢吱声,从中倒是知道,自己那一跳堪称万幸。
连医生都说我有神明护体,那么高的天桥,我跳下来居然只断了三根肋骨。
内脏虽然大出血,但好在送医及时,并且我这肋骨骨折不需要开胸手术。
只要绑着轮廓固定带,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眼见乾安还在那唾沫横飞,连比划带磕碜的形容我被严助理带人找到时的惨状。
我顺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开屏幕看了一眼时间——
12月1号。
还行。
有进步。
这回只睡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