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泪不受控的往外流着,笑容却是异常灿烂,“这话打哪说的呢,在你面前我一向无所谓的,毕竟你是我需要服侍的贵人,脸面这个东西,从我张嘴朝你索要名贵礼物的那时起就没有了,在你面前,我一向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我也遵守着游戏规则,是你,动了真心,才搞的你自己狼狈不堪。”
孟钦没搭腔,立身站那的姿态依旧是温雅皎洁。
只是我又一次的捕捉到他手指抖了下。
疼了。
他疼了。
我笑的很得意。
当然,还有些自讨没趣。
默了会儿,我捡起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穿好。
周遭的沉闷像是要将我淹没,让人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整理好形象,我仿佛重新包裹好了自尊,对着他又鞠了一躬。
“孟钦,我也不想对你说那些难听的话,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其实我一直都很感谢你这几年的陪伴,就当我求求你,放下我吧,人都是要向前看的,我们都应该奔赴新的生活。”
我缓和着情绪,半低下头,“记得你曾跟我说过,一个人活着,要承担很多责任,你身后还有父母家人,他们比谁都担心你的安危。”
说完,我转身朝门口走去。
就在要拐过屏风的档口,孟钦突然道,“我们最后再打个赌吧,你要是赢了,我会彻底死心。”
脚步仓促的一停,我抿着满口的咸涩,回头看向他,“什么赌?”
孟钦朝我走了两步,逆光而站,表情有些晦暗不清,“就赌你是否在意我。”
我没太听懂,“什么意思?”
在不在意的……
事实已经摆在了明处,还用特意去打赌吗?
“我指的在意是,你不会再朝我走近一步,哪怕只是一小步。”
孟钦的嗓音里跃起笑意,“若是你能做到视我于无物,那么至此后,我会放你自由,绝对不会再纠缠你。”
这算什么赌?
我有点迷茫,“你意思是,如果我能做到漠视你,不主动找你,不理会你,就算赢了?”
“比那要简单很多,别再走近我就行,一步都不要走近。”
孟钦淡着音,莫名笑了声,“愿意赌吗?”
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不对劲儿,“孟钦,你该不会又想去跟谁订婚,然后……”
“你只要说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