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着也是败气增长的原因,你得睡得少才能败的多么!
只不过没觉硬睡有点遭罪,再加上胸骨疼,还不能翻来覆去。
我闭着眼只能百无聊赖的属羊,听到手机铃响,就嘶嘶着从枕头底下摸出电话。
看到来电人略有惊讶,手机放到耳边喂了声,“爸,这都后半夜了,你怎么还没睡觉?”
“三儿,你没事儿吧。”
“啊?”
我愣了愣,“咋了,谁跟您说什么了吗?”
爸爸的声音还透着刚睡醒的沙哑,“我梦到你被车辆给撞飞了。”
“……”
我干笑出声,“爸,你大过年的说这些多不吉利啊,我好好的,睡着了都被你给吵醒了。”
“唉,我知道是梦,就是太真实了,吓得我一身冷汗……”
爸爸在那边喝了口水,“哎,你那边怎么有嘀嘀声响,你是在家吗?”
我头皮一紧,急诊室这里是一间大病房,患者与患者之间都是用帘子隔开。
旁边的病床是个酒精中毒的病患,心脏得实时监测,设备声一直在嘀嘀响。
“爸,您耳朵够好使的,我没在家,在医院呢,这不晚上吃年夜饭很开心么,家里的哥哥们喝酒喝大了,来医院挂个吊瓶,明早就出院了。”
“这怎么喝酒还能喝医院去了呢?”
爸爸嘶了声,“既然是三爷的身边人,不知道这大过年的去医院犯忌讳吗?”
额。
您姑娘可不就专业的迎风上么!
“哎呀,那已经喝多了有什么办法。”
我硬着头皮道,“您别说了,他们都挺难受的。”
都憋着一杆火儿呢!
恨不得揍我!
爸爸没再就此多言,转而问我,“三儿,你大姐今晚联系你没?”
“没有,我给大姐留言拜年了,她没回我,可能她在国外也不过年吧。”
当然。
我本身也没指望大姐回复我。
毕竟她还跟我置着气。
但我觉得大姐不搭理我还挺好,耳根子清净。
否则一联系上,大姐张嘴就要教育我,听得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