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墙面怎么还响了?我不是故意的!警棺阿姨,按哪里能停下来?”
高灵也吓懵了,麻爪的朝后一挪,好悬没一屁股坐地上,“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幸好她身后还跟着司机模样的男人,扶住她胳膊还不忘跟冲过去的管教连声道歉。
管教关闭了铃声便批评起她,“小姑娘,你这不是添乱吗?!”
高灵深感丢人,哪还有心思跟我说啥话,面红耳赤的仓促离开了!
我倒觉得她没白来,至少事情全捋顺了!
再回到监室。
当晚我又又发烧了。
等退烧后精神头足了些,我主动向管教提出要去参加队列训练。
不为别的,待在屋里的气场实在是太两级了!
白天艳阳高照时,我好像被关进了老君炉,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炙烤,分分钟要被炼成仙丹。
熬到晚上屋里没阳光了,又深觉潮气上涌。
空气里像溢满了水蒸气,身上的被子都沉沥沥的。
这两天我衣物下的皮肤都能摸到疙疙瘩瘩样的鸡皮了。
因为皮疹发不出来,小米似的豆粒儿便藏在皮下。
仿若无数的小银针,簌簌的在我体内生根发芽。
得出去吹吹风才能透口气儿。
要不然骨关节哪哪都疼,我都觉得自己得了啥风湿病。
管教见我不发烧也就同意了,人多嘴杂,她也不想让旁人觉得我在这里有啥特权。
随后的日子里我又加入了大部队,正常的操练学习。
许是有了混一天算一天的念头,我不心急如焚的着急出去了,自我安慰着能去院里放放风就算恩赐,晕的倒也不频繁了。
只不过偶尔还会发低烧,溜着药也能撑住。
……
“哎,小姑娘!”
下午的放风时间。
我坐在一处石台上正望着高墙发呆。
“小姑娘!哎!5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