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心脏还是疼。
我摁了摁还在拧搅的胸口。
这疼的怎么还没有头没有尾了呢。
缓了半天不见减轻,我挪着屁股一点点蹭到书桌旁边。
拉开一扇抽屉,从里面胡乱的摸出一小瓶二锅头,在这里藏酒还是我跟师父学的。
拧开盖子,我灌药似的猛喝了一大口,冷不丁喝急了,呛的我又连连咳嗽。
恍惚间抬起眼,孟钦又站在书柜前,阳光轻柔的洒在他雪白的衬衫上,他很是随意的拿下一本书,垂眸翻阅着,察觉到我在看他,孟钦转过脸,唇角弯着弧度,“万应应小同学,你又溜号了。”
我笑了声,瓶口还放在唇边,“孟钦,我长大了,不需要你了。”
孟钦笑的犹如清风明月,蹲身到我身前,“那你需要谁呢?”
我呆呆的看他,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伸出去的手却摸空了。
顷刻之间,孟钦的身影就化作了虚无。
我眼底暗了暗,擦了把脸上的湿润,自顾自喝空了那瓶白酒,“没关系的,反正我不爱你……”
晚上还是喝醉了。
该说不说,酒对我来讲真是个好东西。
尤其是工业酒精。
攻夜!
不但能缓解我心脏的后遗症,让我迷迷糊糊的入睡,咱早上还能正常爬起来。
该训练训练,该出门看事儿去看事儿,什么都不耽误。
得益于它,生活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直接就恢复了正轨。
消消停停的过了几天,我准备找个机会把跟孟钦分手的事情在家里公布。
要不然兄弟们总认为孟钦是我的大后方,一但我有个风吹草动不受控的情况,他们私下里就会火急火燎的去联系孟钦,一副赶紧搬来救兵好降服我的模样。
原先自然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