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朝他又站的近了点,高高的踮起脚,人也跟着微微晃着,唯恐他再乱动,我左手还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顺便保持了一下身体重心,右手持着笔就要再次创作,“孟钦,你做好准备,我要给你画两撇胡子,嘿嘿嘿……”
我憋笑的眼睛微微一抬,忽的就撞上了孟钦的视线。
距离很近很近,他下巴还被我左手固着,人却一动不动。
仅寒潭般的眸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意味儿感一出来,带着他整个人都有了种说不清的魅惑。
气氛莫名有些迥异。
明明水性笔尖距离他人中的皮肤只有一两厘米,气流却像有了阻力。
我几乎使出了吃乃的劲儿要落笔画下去,踮脚的身体都在发颤。
咬牙切齿间,一记女音突然传来,“那边是十六床的患者吗?谢小姐?!”
绷~!
脑子里的一根线倏地断裂!
仿若被一桶凉水迎头浇灌,我持着笔的右手都是一抖。
惊慌失措的朝着女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当我看清了走廊尽头唤我的那位中年女护士,我便速度飞快的就转回了头,恨不能扯起孟钦的外套遮住自己的脸。
不!
我不是谢小姐!!
凌乱一出,我身体摇晃着差点跌进孟钦怀里。
他伸手箍着我的肩膀站稳,“慌什么。”
我闷头不敢吱声,面壁般正好冲向了孟钦的衬衫。
‘万应应专属’五个大字又让我头皮一麻。
写就写呗,后面为啥还画三个感叹号!
完了。
蹦极的安全带折了。
摔死我吧!
孟钦淡然自若的整理了一下外套,偏头朝着女护士看去,“您有什么事情吗。”
“哦,陈医生来电话问谢小姐有没有把血液的化验结果取回来?”
护士说道,“他明早查房的时候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