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袁钦天,也被冰封,化为一尊冰雕。
“血目剑伞!”
“破!”
袁钦天大喝一声,却见他身后血气涌荡,显化为一把巨大的法伞。
可惜呀。
那血目剑伞刚一凝聚成形,就被瞬间冰封。
“老阉狗,听说你在找本宫?”这时,一个提着花篮的婀娜女子,光着玉足,踏空而来。
一见那女子,袁钦天惊颤道:“不死妖医澹台月?”
澹台月随手摘了一株灵药,淡道:“说吧,你想葬在哪里?”
“饶命呀月仙子。”
“这都是误会。”
袁钦天哭丧着脸,他很想下跪求饶,奈何,他早已被冰封。
不夸张地说。
澹台月只需一个念头,就可以要了袁钦天的命。
“你也会怕?”澹台月语带调侃,似笑非笑,“你之前在栖霞寺,威胁本宫徒儿的狂劲哪去了?”
嘭。
澹台月只是一抬手,就将袁钦天拍到了地底,只留下脑袋露在外面。
这人呐,就是不能太狂。
否则。
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袁钦天哭丧着脸道:“月仙子,您误会了,我就是想杀杀九州王的锐气,免得他骑到我袁家的头上来。”
“哦,要不本宫,也杀杀你的锐气?”澹台月凤目一寒,突然射出一根冰针,直刺袁钦天的眉心。
刹那间。
那根银针,就没入袁钦天的眉心。
随着银针的没入。
袁钦天顿觉头痛欲裂,犹如针扎。
但即使如此。
他依旧动弹不得。
那种骨裂般的刺痛,着实让袁钦天疼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