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哪里话?田某怎会不管自家村的事呢?牛主薄,您冤枉田某了啊。”田里正一脸委屈,又朝牛二陪不是,“陈亭长外甥,你可记得抢你猎物的是什么样的人?我这就找人将他逮了来,罚罚他给你出头。”
“野牛岗的陈亭长,还有县衙门的牛主薄,两人带了六个后生,一伙人怒气冲冲的。”田婆慌着说。
罚一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敢抢陈亭长外甥的人。
两个同伴也跟着跪倒,一起哭。
屋里,田里正和陈亭长牛主薄在见礼,“几位大热天的前来,不知有何事……”
田陈氏不放心,悄悄站在门口听着。
晌午后,田里正正在家歇午觉,田婆慌里慌张跑进屋来喊醒他。
“哥,哥!”
可这关他什么事啊?
是木郎君要查啊。
他朝田陈氏摆摆手,进了正屋。
“是一个婆娘!会使毒!我们这身上的红包,就是她使的毒。”牛二哭道,“舅舅啊,叔公啊,二子可能明年正月不能给您二老拜年了,今日给您二老磕最后一个头吧。”
牛二几人坐牛车,陈亭长和牛主薄坐骡子车。
牛二从地上爬起来,“哎,我找人去!”
田里正坐在床沿边,一头雾水,“这是出了什么事?”
有牛主薄这个县令身边的助手前去,可是再好不过。
田里正发着起床气,“吼什么吼的,谁来了?”
其实,牛主薄并不是为牛二的事情而找田里正,他想去敲打下田里正,少将村里的事情捅到县衙门去。
她的媒人红包二两银子就会没有。
“老头子,别睡了,来人了!来了不少人!”
所以他干了什么事,也没人敢说他们,陈亭长和牛主薄会给他兜底。
“田里正,何事?哼,你看看我外甥,被你们村的人毒成了这样!也不知能不能活几天!我可只有一个外甥!一直拿他当亲儿子对待,他要是有事,我可跟你没完了啊!”陈亭长冷声哼道。
看到外甥哭,陈亭长感觉自己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心口疼。
田陈氏听到这个消息吓得不轻。
<divclass="tentadv">她还想让田大丫嫁到陈氏一族中来呢,这要是打起来,亲事不得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