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里溪里已经有水草和鱼、虾,投放的时候需要格外小心,而且得尽量把石头铺平,不能堆在一起。
到了湖边,童湛言示范了一遍后,一群人慢慢上手。
石头很重,为了尽量铺平还不得不下水,童湛言本以为这会是个很辛苦的活,结果一群人玩得相当开心。
防护罩外到处都是变异植物生物,防护罩内狂暴是压在所有人心上的一块大石头,他们少有机会能下水玩,更何况还是这么多人一起。
要不是水里有鱼有虾,一群人能直接打起水仗。
一群人玩得开心,童湛言更开心,他转身就回去门边拖来更多石头让他们玩。
湖里,山上山下的溪里,十车石头童湛言原本还觉得会有多余,实际上要不是后面控制住可能还差点。
一群人衣服全部湿透,放完石头,童湛言直接让他们回去学校。
水到第三天才完全清澈。
童湛言三天里每天早晚都过去转了转,要看看有没有鱼和虾被吓死。
这对它们来说,也算是天翻地覆的大动静了。
003。
忙完鱼这边,眼见着新修的猪圈也干得差不多,童湛言联络了养殖场那边,跟他们预约了劁猪。
稍晚点,童湛言和苏烟然说了这事。
听说要断奶、分栏,苏烟然松了口气,那母猪最近几天天天打小猪,看得他都害怕。
能分开是好事。
听说要劁猪,苏烟然脸色瞬间精彩无比。
和猪生仔一样,他也没见过劁猪,而且这东西光是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同样面色精彩的还有宁琅东一群人,他们也没见过。
第二天一大早,养殖场之前那四个人就过来。
古云扬一群人立刻丢下手上的事围过去看热闹。
抓猪的时候,那母猪有些烦躁,但反应不算激烈。
劁猪在猪圈外进行。
因为猪已经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好控制,所以那四个人给它们打了麻药。
到这一切都还算正常,直到那主刀的那人开始动刀。
打了药,猪没反应,那刀子却像是划拉在周围那群人身上,四周一片倒吸冷气声。
负责养家禽家畜的苏烟然看见那一幕,先是一怔,旋即一颗心像是也被人划拉了一刀,瞬时痛得不行。
“……一定要这样吗?”
苏烟然如同一个老父亲哀求地看着童湛言,“要不算了?外面买的那些猪养一段时间就不凶了,它们肯定更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