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他把他自己的脑袋架到了刀架上,彻底惹怒他的话,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思及此,他说什么都不愿意答应,即便严朗拿出了最优待的条件做交易,男人都不愿意冒险。
并且还挣扎着要离开,严朗不放手后,他只能放下自尊,双膝跪地恳求道。
“这位先生小姐,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现在这般处境,真的不愿意多生事端!那人不是一般的人,我的愿望也就只是平淡过日子而已。”
严朗气急不已:“你弟弟可是死在他的工地上!你难道就不想讨回一个公道吗?”
男人同样委屈:“是我不想吗?先生,是我不能!我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我弟弟已经去世了,我要是再出事,她老人家经不起这种打击!”
“我该说的也都告诉了你们,你们就不要再为难我了!”
秦诗意看到他一次又一次地恳求着,也能理解他。
毕竟他背后还有那么大的家庭和责任,不是他想出气就出气的,那么大的风险,他的确耗不起。
严朗还想劝说,秦诗意却制止了他。
“算了。”
“秦总!”
严朗不明白,但还是按照秦诗意的意思,放走了他。
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视线,严朗不解地问道:“只要我们再多劝说下,他肯定会同意的。你看那天杀的傅松都屡次找他了,刚刚他都。。。。。。”
“何必让他背负那么大压力,知道这情况我们就有了突破口,没必要为难他。”
秦诗意相信还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不是非要这个人做人证才行。
毕竟不止是他一家被这样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