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府行署自然是有用的。”
“但!”
“军国机要,还是朕亲自处理比较为上。”
“如今的帝国还非十分稳固,山东诸地尚未真正的归顺于帝国。”
“禁法领域。”
“禅让!”
“上古岁月的壮举之事,如果眼下的秦国不是这般,朕或许会考虑那般施为。”
“朕所思要为帝国定下一道道崭新的国策根基,以为数十年、百年之用。”
“朕与你说过,一些事如果朕不做,那么,就无人可以做到了。”
“帝国和三代不一样。”
“以前的秦国和将来的秦国也是不一样。”
“……”
放弃天子位,禅让旁人,便可令禁法领域自动退去,身上的病患就不再是病患。
一株天材地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
那个结果。
嬴政觉自己或许永远不会选择。
帝国,离不开自己。
自己,亦是离不开帝国。
帝国初立十余年,许多事情刚开始立下,尚未彻底的贯入诸郡诸地之中,如若再有十年,或许好上不少。
再有十年!
自己可以再有十年?
以自己的身子,不好说。
长生不老丹。
不能将全部的希望寄希望于那两颗玄丹上。
“陛下所为,已经远胜秦国立宗庙社稷以来的任何一位国君国主了。”
周清再道。
“不够。”
“那些还不够。”
“朕所为,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