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自己不应该再想那些事的。
可……自己心中难以将陆丰真正放下,自己的心还会落在陆丰,自己的目光还会落在陆丰一段时间。
若然陆丰无碍,
也许。
自己就会真正放心了。
自己要走了。
黄工他们这些人……自己接下来会亲笔写就文书,直接递入总督府,请他们给于安排差事的。
他们应有补偿。
应有足够的补偿!
相信总督府会很好的安排他们。
变化。
十年的时间。
不知母亲现在如何?
阳滋那丫头倒是时而前来陆丰闲玩,她……年岁大了,为一些事情,倒是跑来跑去的。
以她的性子,想来母亲会十分头痛。
从阳滋、曦儿口中虽可得知母亲的消息,终究……不是真正亲眼一见母亲,那种感觉不一样的。
母亲在咸阳宫是安好的。
自己是放心的。
他……对母亲是很好的。
母亲,一定要好好的。
父亲!
武真郡侯,玄清子!
一些事情,自己都知道的。
都知道的,
早晚……自己会替父亲讨回的。
自己的修行……也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若非陆丰之事,若非一些琐碎之事,已然可以突破。
突破?
不着急。
修行从来不是一个着急的事情。
再有数月,濮阳之地,自己会安稳突破的,没有任何艰难的突破,反而召水……她的心中障碍还没有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