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男鬼的老婆啊。”小澜双手捧住头颅的两边,把她抱了出来。
“嗯嗯。”
“我记得之前看的那个恐怖片,好像也是一对夫妻的故事。”
看来原型也是来源于这里。
毕竟是冰冻的脑袋,太冰手了,小澜踢上冰箱门之后,就把头颅放到桌子上。
问灵又哼唧起来,“不行。”
“哎呀不要怕,”小澜安慰道,“这是受害者,很可怜的,而且就剩一颗脑袋了……”
“不是!”问灵斩钉截铁。
“那……”
问灵闭着嘴,顿了顿。
看来两个字和两个字之间还需要冷却时间。
“有用!”她指向冒着冷气的头颅。
“这有用,所以……我们要带着她,对不对?”
问灵开心地晃起小手,“对!对!”
合理,十分合理。
但这头颅就相当于一大块冰,抱着走肯定是不可能了。
餐桌上摆着个竹编的果篮,两人七手八脚地把水果倒了出来,小澜还在篮子底部铺了一块餐布,两人一脸虔诚地把头颅放了进去。
两个女孩子,手里挎着个竹篮,篮子里又放了颗冒冷气的头。
两人倒没觉得哪里不自然。
吃饱喝足还得到了头,两人悄咪咪挪回到厨房门边,把门打开一道缝。
厕所的门已安静下来,而在厨房对面,另一扇门打开了。
一束柔和的黄色光线,透过门缝,洒向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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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飘荡着微弱的音乐声。
那乐声空灵渺远,像是八音盒中,伴随着僵硬舞动的玩偶而存在的乐声。
乐声来自于对面的房间。
“看来我们得过去,”小澜攥紧篮子,“别怕,你跟在我后面。”
问灵悲壮地点头,然后抓起小澜的卫衣帽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