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泉略一行礼,转身正欲离去,却又忽的转头过来,盯着徐风雷瞧。
“怎么了?”
徐风雷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
“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李清泉摇了摇头,道,“徒儿只是想起,那浩宫千鹤刚才还提起了您,说跟您有深厚交情,还算您半个徒弟呢!”
徐风雷:“……”
“啥啊……这小蹄子胡说的!”裑
他哭笑不得,
“只是教她做了两道很坑的菜,生鱼脍……你听说过吧?陈登就是吃这个死的。”
“我处处给她挖坑呢!徒个屁的弟!”
“你不会信了吧?”
李清泉抚了抚光洁的下巴。
“自然是不信的,不过……”
她认真道,裑
“她那狐媚劲儿厉害,师父也小心着点,不要着了她的道。”
“万一她图谋父皇不成,来图谋您了,那您可就危险了……父皇经不住的考验,您未必就经得住啊……”
徐风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清泉已是捂着嘴咯咯一笑,逃也似的跑开了。
“你个小妮子……讨打啊你!”
徐风雷差点把鞋子脱下来扔过去!
我经不住这考验?还危险?瞧不起谁呢!裑
……
长安驿馆。
浩宫千鹤将眼前的红漆木箱打开,里面黄澄澄的金锭让她的心情稍稍舒畅了几分。
啪嗒!
她随手将箱子合上,沉声道:
“犬上君,那胡商真的不愿意再降价?一两都不肯降?”
犬上三日耜苦涩的点了点头。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