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赛西施离去的背影,马大超将名片收下,摸着自己下巴说:“谁要是能娶到就幸福了,真是个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的好女人。”
“你敢娶?你知道有多少男人上过他的床?”我说。
“老大,你这个观点就不对了,违反了自然界生物规律,谁说爱情只能服务于个体了?就说一朵鲜花被多少蜜蜂采过?那采过后不还是鲜花吗?”
他又说:“又不是过去旧社会,那时候什么东西都恨不得用一辈子不换,现在新社会买个手机用个一两年就该换了,我认为爱情也应该像这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换就换,又好比一朵鲜花,你不用在意它之前被多少蜜蜂采过蜜,你只需要在意,你采的时候味道也是甜的就行了。”
“草,你什么学历。”
“小弟不才,淳安汾口镇大学,九年级毕业。”
我点头:“原来九年毕业啊,看出来了,你学历是挺高的。”
“咱不聊这个了老大,我给你说个正事儿,咱们大超帮不是收了六个小弟?这眼看着也有一个多月了,我得给人发工资了吧,这之后也得每个月按时发工资,要是能有个五十万的话”
看我不高兴了,马大超忙解释道:“老大你别烦我,这钱不白给,你就当成是一笔长远投资看,投资回报期限三到五年,我是台前老板,你就是幕后了,往后我不在的日子你要时刻想着我和我今天说的话。”
“我靠!老大你这话怎么搞的咱两像一对儿一样?你要是有那方面爱好我可满足不了,我很纯的。”
“去你娘的!走吧,跟我买东西去。”
2006年腊月份的下午,夕阳西下,马大超帮我背着包走近了一家古玩店。
多年以后,他常在酒局上跟各地方有头有脸的人说起此事,其他人就会问一句:“超哥,浙江谁这么牛比,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帮忙提包。”
因为早就和我有约法三章,这时马大超就会笑着跟人说:“那是个不便露面的江湖人啊。”